[kkl] TIME（1）
*哨向
哨兵K / 向导T
*赛博朋克风 混杂背景设定
*私设爆炸，各种玩梗，注意避雷
*悄悄地修改了初稿，嘿嘿 > <
没赶上7.7这个好日子发呢_(:з)∠)_，但是今天起哨向的这片正式开坑啦，大家要催我填坑的又多了一个呢，嘛，我甚至都不确定自己这篇写的能不能被大家期待着催更呢。
[1]
「警告，模拟失败，请退出程序。」
自己的模拟哨兵又死了。
堂本刚愣神地望着再一次雪花屏了的屏幕，明明是在这样相对安全环境的模拟状态下自己的精神海居然还是屡次崩溃。
全息投影的设备从耳机里传来嗡鸣，接下来就是熟悉的报错，冷漠的电子音和室内转红的灯光让堂本刚更加怀疑自己被测试出来所觉醒的属性是不是识别错误。
也许自己只是个共情能力较强的普通人罢了。
可事实却是，他的精神体柔软的毛发此时此刻正撒娇似的磨蹭在自己的腿上，尾巴还缠在自己的手腕上扭动，在圣所的学习让他了充分解到这样的精神体感知意味着什么。
堂本刚轻柔的抚摸着精神体的毛发，明明看起来是很温顺的动物，为什么总是在测试的途中爆发成不受控制的洪水猛兽呢？
堂本刚打量着毛色奇异的精神体。
他一直很好奇这是怎样的生物，看起来毛茸茸的，毛色很杂，像某种猫科动物，又很像熊的幼崽。
他向导师形容过，还曾经试图用仪器分享过模糊的画面，但是导师居然直接拒绝了，给予他的理由是，不似现实生物的精神体很容易污染他人的精神海，如果不是近几年变得常见，在以往，堂本刚都需要被隔离起来研究的。
不稳定，不安全，危险。
自己已经到了年龄，开始来模拟室提前模拟练习，可是系统一遍又一遍的机械的告诫着自己，可就算告知了这个明明他自己更为强烈感知到的信息，又能改变什么呢。
他是向导，不合格，不断杀死自己的哨兵的向导。
叹了口气，重新调试了机器再次进行模拟。
现在在圣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自己觉醒的过早，和同样提前觉醒的孩子们一同进了圣所完成了哨兵向导的课程之后，再度确定了自己的属性为向导之后，圣所就将自己的的档案完整的发给了塔，不出意料下周自己就要进塔了。
可现在的情况，让堂本刚很没有自信自己是否能够胜任。
原先得知自己要进塔分配的堂本刚还是有些期待的。
毕竟作为少数派的哨兵向导，能够拥有这样的能力对于现在他们较为普通的家庭而言是值得骄傲的喜事，因为是政府项目，家里还能得到一大笔丰厚的拨款，就连学费都是报销项目。而且自己在圣所的成绩一直不错，最近甚至能够通过仪器完整的共享自己所筑造的精神领域，就包括现在堂本刚还能够直接把自己的精神体稳定的当作宠物来饲养也是十分少见的，这样的自己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眼里的骄傲。
可是自己现在却迟迟无法和自己的模拟哨兵产生共鸣。
甚至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他的共享失误的太过于频繁，导致模拟实战中的哨兵伴侣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而这些都是他从未能够和导师或者家人分享过的，自己只能告诉他们暂时没能够匹配，还需要练习之类的话。
不想让他们担心，也因为自己不甘心。
由于数值检测出的强大共情能力，他会对哨兵的死亡会拥有同等崩溃的痛苦，甚至凌驾于其之上的负面情绪让他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自我修复受创的精神海。
虽然只是模拟并不会有实质上的创伤，但是所带来的自我怀疑让堂本刚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了纠结懊恼的死循环里。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不是自己的共情能力太过强力，以自己现在所测试出来的感官水平，自己也许完全有可能是哨兵，而不是向导。
大概是因为自己叹了口气，俯卧在怀中的精神体突然抬起头，圆圆的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堂本刚歪了歪脑袋，堂本刚微笑着安抚着他，手指绕着它的卷毛，挠了挠它的下巴。
“现在这么爱撒娇，模拟的时候就不要再出现那种不可控的情况了嘛。”
又一次模拟开始，意料之中，依旧又是共享失败的结果。
“小刚？”伴随着警报声的再次嗡鸣，门外传来母亲向内的喊话，“今天就到这里吧。”
作为堂本刚的母亲，她最近一直很担心堂本刚的身体状态。
作为普通人的母亲无法共享堂本刚几经波折脆弱的精神海洋，再加上堂本刚把自己关在模拟室里的时间越来越长，结束后每次都显得格外的疲惫不堪。
身为母亲，她十分想做些什么，想要分担他所承受的哪怕只有皮毛的痛苦，可是堂本刚每次只会满脸倦容的笑着告诉自己没事，如此这般也只能干着急。
“抱歉，再试最后一次。”
门内传来堂本刚飘忽的声音，仪器再次轰鸣启动，而这次的模拟时间更短，几乎就立即结束在了十分匆忙的一瞬。
堂本刚满面愁容的从门里出来，瞧见母亲和自己的导师以及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外面等着自己。
“这就是刚啊。”陌生的男人带着墨镜，穿着有些夸张的黑色风衣，堂本刚的疑问还没有问出口，一旁的导师就开口解答了他的疑惑。
“这是塔的工作人员，今天要带你去和他们做个测试。”
居然就要准备开始入塔前的测试了吗？
堂本刚的心情突然紧张了起来，进入塔之后不久就要开始分配，自己现在不能完全掌控，如果到时候害死了哨兵……
“不需要紧张，只是常规的身体检测，顺便带你去观摩一下预备役的日常工作。”男人虽然看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距离感，可是语气意外的很亲切，“就算通过了测试，我们也会给你充足的准备时间再进入塔完成之后的测试。”
“谢……谢谢您。”
“真是有礼貌啊。”男人看起来很欣赏堂本刚的礼数周正，隔着墨镜也能感受到背后的笑纹延展开来。
告别母亲，堂本刚坐在加长的豪车跟着那个男人踏上去塔的路程上来。
见堂本刚十分拘谨的坐在靠窗的角落，男人坐在他对面从一旁的冰柜里拿出饮料递了过去，堂本刚忐忑的接过，感觉自己的手还在发抖。
“别害怕，第一次去塔，大家都会紧张，这次只不过是让你先去感受一下氛围而已。”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男人看起来更加和蔼了些，他自己也开了一罐饮料，刚尝一口就抱怨者这种饮料太甜，但是也缓解了不少二人之间严肃的气氛。
塔是一栋全封闭的建筑，走进内部才发现没有窗户的墙壁都是顶天立地的电子屏组成，幽蓝的色彩十分晃眼的占据了视野，走上电梯，配合着电子音的响起，一阵突如其来的耳鸣，二人升上了顶楼。
顶楼是与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的鸟语花香，各色花卉簇拥着，电子屏也还原着类似于窗户的室外海景，大海阳光沙滩以及蔚蓝的天空。
察觉到堂本刚的望向窗外的神情，领路的男人又开口问起话来，“你好像并没有那么惊讶。”
“在老家也有这样的地方。”堂本刚手指交叠着抿着嘴腼腆地笑着，“很久没回去了，所以……啊，也许我不应该……”
“大家都有怀念的地方。”男人招呼他过去，掠过花草丛中，一道暗门开启，看似只有顶楼天台的空间竟无限向外延伸过去，脚踏上看似虚无的地面，却实实在在的踩出了脚印，堂本刚知道这就是测试的开始。
要克服自身的恐惧，依照感知力感受到模拟虚幻下真实存在的现实。
深呼吸，闭上眼睛，向前迈开步子。
从塔回来，父母都万分担忧的询问堂本刚的状况，堂本刚如实回答，说自己完成了测试他们就已然放心，堂本刚说自己有些累便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说是完成了测试。
堂本刚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睛，精神体也在这样的环境下放心大胆的出来蹭了蹭他的手背。
今天的测试并没有涉及到真正的模拟训练，只是对他的身体素质进行了一系列的测试和检查，像是一场再平常不过的体检。
测试全程在顶楼的空间进行，测试结束后堂本刚才有其他心思去观察匆匆路过的旁物。
可他只能看见只有数据的电子屏，似乎塔中只有他和一直给自己带路的男人。
莫名有一种被吞噬进巨鲸腹中的恐惧。
堂本刚把手搁在眼睛上遮挡住天花板投来的光线，方才在体检的时候躺在检测台上自己也是这样眩晕的感觉，太安静了，就连自己的心跳都仿佛听不见了一样，只有手臂上被抽走的血液还在告诉自己，他还活着，他还能够感知到。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经历了塔测试的缘故，还是因为塔之中的事物让他有了这样的感觉，在塔内自己甚至都无法召唤出精神体分担自己的精神压力，好在现在，指尖的触感让他分散了焦虑的注意力。
“会通过吗……”
堂本刚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
虽然觉醒的向导与哨兵都十分稀缺，特别是对向导的需求，让他在圣所就一遍又一遍听着导师们诉说着这一身份的神圣，想要说服大家自愿的积极参与。
自己作为觉醒的向导，便成为了导师们培养的重点对象，又因为自己优异的成绩，不负众望，从而受到各方瞩目。
见已然形成的潜在压力兴许早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手握紧成拳，精神体蹭到脸边，堂本刚放下手，看着精神体墨蓝色的眼睛，小声说着抱歉把它搂在怀里。
现在自己的精神体虽然仍旧不受自己控制，但是却能够完完全全和自己通感，像是他的一个小分身，给自己分担，共同承担着精神压力的苦痛。
说不上是郁郁寡欢，堂本刚也的确消沉了下来。
父母也不敢过问，消息迟迟未来，在所有人都觉得是时候放弃期待的时候，堂本刚接到了电话。
“是堂本家吗？刚君在吗。”
忐忑的应声回答，对方告知他通过了第一轮测试，今日要前往塔进行第二轮测试。
“怎么有这么多测试啊。”父亲虽然嘴上抱怨了句，但是可以看出他是十分开心的。
“一般都有三四轮测试呢。”母亲脸上也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刚的导师有和我说，小刚一定可以进行到最后顺利通过的。”
堂本刚捏着衣角坐在一边，母亲看穿了他的心思坐到他身边。
“小刚不想去了吗。”
堂本刚没有动弹，只是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褶皱拧成一团，垂着脑袋没有说话。
“就算不想去，也要去当面拒绝。”母亲的话很严厉，却拍着堂本刚的肩膀温柔的笑着，“妈妈会陪你一起去的。”
这次因为是自己驾车前往，临近塔的时候还被拦截了下来，那个戴墨镜的男人适时的出现带着他们进入了塔。
母亲因为身份原因止步在了大门外，堂本刚一步三回头的看向母亲，母亲笑着冲他摆了摆手，给他打气，他才鼓起勇气进入了大门。
这一次，塔内的陈列似乎有所变化，四周依旧是闪烁着的屏幕，但是不断变换的色彩，看起来没有那么的压抑了，堂本刚紧跟着大步流星的男人，这一次他们没有上升，而是下沉到了地底。
下降的过程不像上升时那样伴随着令人心悸的耳鸣，而是缓慢的一层一层的下降着。
地底可以通过窄窄的窗口看到，电梯外的光亮，偶尔还能听到嘈杂的人声，他们的目的地是在底层，电梯门打开，却又是通天的高耸墙壁，明明方才经过的时候还能看到楼层的隔断，现在眼前却只有直通塔顶的延展空间。
大概又是视觉屏障所带来的错觉吧。
“刚君上次的测试结果很优秀呢，先前拿到你成绩的时候就觉得你会是个好苗子。”墨镜男人这次戴了个黑色的鸭舌帽，穿着很厚实的呢子大衣，看上去觉得很冷的样子，说话慢悠悠的和堂本刚搭着话，“抱歉啊，这次准备的很匆忙，你可能在测试的时候会有些不适应，现在圣所还有维持着模拟训练吗。”
“最近……没有。”因为先前来过塔内的经历，让堂本刚就此没有再去过模拟室了。
得到这个答复的男人似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而脸色变了变，但还是维持着那个看似亲切的模样，“那今天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吧。”
在塔内这样空旷的空间等待是一种十分折磨人心的体验。
堂本刚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眼前是个巨大的球体，不像是圣所内那种房间式的模拟间，而是一种插满线路连接至头顶未知高度的独立封闭环境，时不时能听到细微的电流导流声，还有细微的电子音。
焦虑感再次加强了紧张感，堂本刚绞着手指，不安地咬着嘴唇，心跳不安的快速跳动着。
啪。
一声轻响，堂本刚似乎听到了什么东西爆裂开的声音，抬头望去，一小方屏幕闪烁起来，还未仔细看清，身边的男人过去在球体外侧输入了什么，然后冲着堂本刚招了招手喊他过去。
“刚君，如果你准备好了，就可以进去了。”
坐到熟悉又陌生的座椅上，堂本刚深深的吸上一口气，手指犹豫的放上启动键。
自己明明是来拒绝的，却还是说不出口，那么接下来，无论结果如何，都无法回头了。
煞白亮起，意识似乎被猛的抽离腾空。
堂本刚紧张的闭上眼，脚边缠上熟悉的柔软，精神体绕着他的躯体覆在他的背后，柔软的毛发贴在他的身后，体态拉长，精神体的下巴搁在自己的头顶。
自我保护的本能让他成功释放出了精神体。
“拜托了，今天一定要乖哦。”
精神体的爪子扒拉在他的衣袖上，一瞬间精神海侵占进了原本空白的视野，当堂本刚再度睁开眼，眼前便是蓝天白云，脚下是一片细密的沙滩，柔软的触感伴随着脸前吹来的徐徐微风，却没有看见海。
堂本刚抬起手，现在他已经完全沉浸在了模拟的画面中，五感在意识里也已经同步，向前走去，前方大概就等着自己的模拟搭档吧，可似乎走了很久却不见对方的踪影。
太过平和的环境，就连之前会因为动荡而爆发的精神体也没有发生任何的意识波动。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自己可能陷入了什么假象陷阱。
堂本刚站定在了原地，不出所料，脚下的柔软突然变得泥泞，随之自己像是踩入了泥沼，深陷了下去，越陷越深，屏住呼吸，全身融入进了沙滩，继而跌落进了藏匿于沙滩之下的海水之中。
模拟的实感太过真实，堂本刚不免挣扎的扑腾了起来，精神体也因为溺水而开始有所动摇。
堂本刚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处理方式，安慰自己这不过是模拟测试，只是在测试而已，他想象自己能够悬浮在水中，果然四肢随之轻盈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要找到突破口，把自己的意识发散出去，夺回主权，这样兴许就能见到迟迟未出现的模拟哨兵。
虽然已经可以游动，但是口中的溺水窒息感依旧强烈到过于真实，堂本刚心慌不已，努力向水面游去，又沉落，起起伏伏，他似乎看到了水面有游动的生物，他连忙游过去拽住，抱着那突然出现的生物浮上了水面。
「模拟结束。」
周遭的事物迅速褪色成了最初的一片惨白。
原先感受到的窒息感依旧存在在自己的肺腔，堂本刚咳嗽着缓解自己所受到的影响，大门开启，戴墨镜的男人出现微笑着伸手试图拍自己的肩膀。
肩膀猛的错开，对方一愣，却也没有责怪他的动作。
“抱歉……”
“没关系的，祝贺你顺利通过了这一轮的测试。”
堂本刚难以执行的张望着，就这样结束了？没有战役，没有哨兵，甚至没有波荡起伏的狂乱画面，而是这样一片蓝天白云的沙滩。
但是……这次自己的精神体却没有出现如常的波动，甚至也因为没有见到哨兵，对方没有因此死亡。
自己还被莫名出现的生物救了。
他恍惚间记得，对方有着棕红色的粗厚毛发，也许是狗？
这一次的测试就在这样的一头雾水中突然结束了？
从塔出来，堂本刚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通过了测试，看到母亲在远处等待，小跑着过去，仰起笑脸。
“看来小刚通过了测试啊，”
堂本刚点了点头，身后带着墨镜的男人也跟了过来停在了一边，堂本刚这才注意到在他身边还有个和自己差不多的的男孩。
也是今天做测试的人吗。
意识到自己在陌生人面前这样对着母亲撒娇，堂本刚赶忙摆起一副正经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的正色着，同时又在悄悄地打量着对方。
对方穿这一身黑衣，头发细软的耷拉在眼前遮挡住了视线，他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也在看自己，所以匆匆的扫了几眼，便主动别开了视线。
“今天真是麻烦您了，喜多川先生。”堂本刚的母亲和戴墨镜的男人握手，堂本刚这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也跟着母亲朝着他鞠了一躬，母亲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脸怜爱。
堂本刚不好意思的瞥着在场的第四个人，那个男孩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似乎有在看向自己，堂本刚害羞的摆脱了母亲的抚摸，那个男孩还因此动了动脑袋。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堂本刚因为通过了测试心境才有所放松，所以就开始在脑内调侃着些有的没的，他看了眼对方的鞋子，意外的是比较昂贵的款式，而且保护的很好。
喜多川先生见两个小孩都没有想和对方打招呼的意思，于是向堂本刚的母亲发出了邀请，解释道接下来的测试需要堂本刚留下来在塔内生活几天，如果方便的话，今晚就可以入住了，塔内有给他准备单独的房间，一切听他们的打算。
“这个要看小刚的意思了。”堂本刚看向自己的母亲，他不知道母亲是不是还记得自己本来是想拒绝，对方接着问了自己，“小刚，你是什么打算呢。”
虽然来这里的目的是拒绝，但是此时此刻，堂本刚却没能够把拒绝说出口，只能迟疑着看向了另一个孩子。
喜多川先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就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膀，“这孩子是先前的战争遗孤，已经在塔内安排过了。”
原本打算求助的堂本刚一下子陷入了窘迫，不知所措的望向了母亲。
既然同行的人没有拒绝，那自己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更何况自己还是母亲来陪同的那一个。
小小的自尊心油然而生，堂本刚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表示自己同意这几日留在塔内继续完成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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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及哨向内容设定参考了很多影视作品，电影电视剧动漫都有，为了避免剧透暂时先不放出了～
*本篇年龄差与现实相同
